红尘澡雪

只会发刀的后妈流,咱也不知道哪年改邪归正,金盆洗手。杂食但是不吃谈炎,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摁头安利,感兴趣我自会去看。一生天雷墨香铜臭任何相关,粉麻烦远离,不然我亲自变你后妈。小废虾也滚蛋。
我是鸽子精,写文看心情。不要催我写,越催越成精,主要为古风原创,文言文和特摄观后杂谈,bg为主。现布袋戏退坑,官护亲自开除粉籍,问就是布袋戏黑。

太平姻

我是没有感情的咕咕,这篇文章偏说书风格,可能会带点灵异志怪向。很久前的一篇,当时纯粹为了娱乐,恶搞一下霹雳编剧,而今是填坑之作。

注意:可能有相关角色的调侃和ooc,不喜欢看可以不看,也可以纯当原创看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 异怪录

      第一话 郫家女三嫁三退 疯道士斩怪捉凶

   话说这郫黎家,那可不得了。家大业大,直有那百年基业,先辈里勤恳积累,这继承家产的郫员外又有才学,声名鹊起久矣。老来膝下数女,各个如花似玉,真真羡煞旁人。

   然,这几日,郫员外却不甚快活。那员外夫人见他常闷闷静坐,少不得要问上一问。

   这一问,嘿,倒还真问出事来。

   这事嘛,说大也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

   这老员外啊,正琢磨着六女儿太平的婚事呢,思来想去,愣是找不着人选,愁得啊,头发都白了。

   说道这郫家小六,那可也是个妙人。读得四书五义,也做得女红,那一手苏绣,便是专司于此的绣娘见了,也要汗颜。样貌,是千里挑一,学识,是才高八斗,偏生养于家中多年,至今没寻得如意郎君。

    郫员外眼瞅着三女儿龚槿嫁于城西铁匠,生意做的红火,尤其是那特制的大铡刀,人人叫好。又将二女儿茗质许给南洋来的商人,后开小店一间,天天给人翻糖栗子。她另辟蹊径,将新鲜栗子加热加熟,而后冷置翻炒。还别说,一手炒冷栗子,在那边卖的极好,非常适合下饭。

    至于员外的其它女儿,各有着落,境遇多优 。唯这小六,天生一个克夫命,三嫁三退,如今放眼整个道悠城,竟无一人敢上门提亲。

    那又是怎生的克夫命呢?这就说来话长了。

    话说这太平小六首嫁之时,正值破瓜年岁。寻的是京城玉家大公子,人长的白净,性子也甚可亲,两人见了面,过了自家长辈,把亲事这么一说,唉~算成了。可等过门那天呢,花轿刚抬到门口,只见噼里啪啦天雷几道,嘿!把这玉家公子,活活击死当场了,这桩婚事就这么黄了。

    等过了一年半载,这郫员外,相中了一自回纥而来的驼队商人,这回出嫁倒是没遇着天雷,一路顺风顺水的就把这花轿抬进门了。正当老员外为嫁出一个女儿暗暗欣慰时,嚯,那边家丁慌慌张张进来,隔着老远就喊:“哎哟喂老爷!不好了啊,那新姑爷他!”

    “他如何了?”

    “他,唉!他突然昏迷不醒,气都没了啊。”

    郫员外一听这事,只觉脑子这么嗡的一声,当场也昏过去了。直吓得郫家上上下下又是好一翻折腾。

    等好不容易缓过气来,那郫员外一见屋外有人影,骇得直翻白眼,生怕是他那命途多舛的小六给娘家遣了回来。最后还是郫老夫人爬上屋脊,用着大喇叭朝屋里一字一字喊过去:“没胆子的东西!你那女婿不过是害了羊角风方有假死之相,如今早已无恙了!”,员外这才敢出来。

    但他很快发现,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。

   也不知他家这小六子沾了什么晦气,一年时间,这商人足足往太平间里送了四次,每每入殓前醒来,吓人的很。又过两个月,那商队忽解散了,随过队的商贩们都对解散原因讳莫如深。

    哟,您问我知不知道原因?我啊,自然是知道的。

    若说是怎么知道的呢,还得说到其中一个商贩的老婆。

    这街坊巷里都关心的事,女人家自然也好奇。于是她趁这商贩醉酒,三套两诈的,就把这事问出来了——那商人疯了。

    商贩们眼瞅着他向着虚空,侃侃而谈,还不时换着语气,连着装都跟着变上三遭。他们觉着商人是被瘟神附体了,害怕连累自己,这才解散了商队。

    没多久,那商人失踪,太平呢,还是回到家中。

    这回,郫员外长了个心眼,花重金从这个茅山,请来一个道士,说是叫什么意徽子。白发白须,白眉白袍的,倒是有几分飘然。

    这意徽子一见小六,眉锋霎时拧了七八节,他拈一个剑决,自背上唰就抽出一把三尺三寸的木剑来。这剑也妙极,黑魆魆的剑身上镂着澡雪两个大白字,看着还断过一次,也不知道是拿什么又糊在一起的。

    只见他掂着剑,挽着诀,左三圈右三圈地绕着六小姐转,符纸足足烧上了半箩筐,这才长舒一口气。

    这么一番折腾,日头都偏西了,郫员外上了年纪,早就撑不住了,招呼着众人去睡。

等到了三更时分,街边更锣咣咣一过,郫员外醒了,怎么回事呢?

    原来早上这个高人,这会儿,直戳戳立在自己前面呢,要不是老人家睡不沉,这一醒来若来见到这白无常似的打扮,准吓出病来。

   “敢问……高人这是……?”

   他眼瞅这高人一脸深沉地盯着自己,后脊梁骨直冒汗。

   然后,高人开口了:“你家六女儿,是否会夜半梦游?”

   “小女幼时曾有几次,后来请道士做过法,再未有过。”

   “噢~原是这样。”

   那高人一叉手,道:“夜游暗锁魂,偷梁于天日。你女儿已死,而今在你面前的,不过邪祟一具,善异术。平日里无甚端倪,若与之行房事,轻则神志错乱,重则身死旦夕。”

   郫员外本有些害怕,但听到这道士出言没个边际,声声句句尽往那腌臢事上道,也来了气性,一掌殴在对方脸上,拂袖道:

    “我女儿自有人救,用不着你!莫凭空污了家女清白!”

    “唉,天意啊。”那道人长叹一声,言,“我观令爱眉间带煞,额心隐隐泛红,这是大凶之相,怕是会带来血光之灾。若是……若是员外回心转意,可来终吟界找我。”

    唉,可怜这一番劝慰苦心肠,哪抵那血脉连心骨,这道人说的忘我,全然不知瓦屋上,有耳一只,将一切听得清晰。

   翌日送走了道士,这郫员外依旧张罗着婚事,说是对玖顾三贤颇有兴趣,着五女小鹤同着去了。

   然,没人知道,这郫员外出门后,郫家六小姐悄悄的唉,也出了门。

   等郫员外悠悠回来 ,小六已坐在堂中了,他将亲事这么一说,那方自是应好。

  再过上几天,老员外听得终吟那边有消息,说是给洪淹了,诧异许久。这终吟界无雨又无河的,怎就发了大水,还恰在四更天,平白伤了许多人命。

   毕竟不是道悠的事情,那郫员外也只是想想,也没往心里去。

   但那小六终是没嫁的出去,那准女婿迎亲半路上,唉,叫山匪给捉去了,老巧不巧,还当的是压寨夫人,真真叫人啼笑皆非。

   后来这郫员外,再没动过嫁女意图,就这么相处着倒也无事。

   又三年,适逢老人五十大寿,太平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对犀角杯做寿礼。这犀角杯触手温凉,形状却怪了点,活似个倒放的人头。郫员外想了许久也想不出这是用何做出的,问到小六,人家更不在乎的样子,只说商贩是以犀角的价格卖给她的。

   夜里,太平避过家中杂役,一个人绕到道悠北边小树林里。这小树林,可不得了,幽幽一片,望进去,什么都没有,就是一色的黑,满地的枯枝落叶,嘿,直赛泥巴坛。

   只见这郫家小姐猫下身子,扒了几扒,竟从中翻出两具女尸,一摸,这尸身都还带着温热。

   太平小六拍了拍手,唰一声,从腰间抽出一把大铡刀,就是她三姐打制的那种型号。照着这两具尸体这么,嘿嚯,两刀下去。骨碌碌两个人头,直滚到脚边。

   六小姐见了,拎起两个人头,各亲了一下。那唇沾了血,映着圆月,又弯着那个弧度。嗬,说不出的吓人。

   这时,忽听得她身后,轻轻一声响动……


   那么发出那声响动的究竟是谁呢?郫家太平又究竟是人是祟?那终吟道人又是生是死呢?欲知详情,请听下回分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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