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尘澡雪

只会发刀的后妈流,咱也不知道哪年改邪归正,金盆洗手。杂食但是不吃谈炎,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摁头安利,感兴趣我自会去看。一生天雷墨香铜臭任何相关,粉麻烦远离,不然我亲自变你后妈。小废虾也滚蛋。
我是鸽子精,写文看心情。不要催我写,越催越成精,主要为古风原创,文言文和特摄观后杂谈,bg为主。现布袋戏退坑,官护亲自开除粉籍,问就是布袋戏黑。

太平姻(二)

  我是没有感情的咕咕,这篇文章偏说书风格,可能会带点灵异志怪向。很久前的一篇,当时纯粹为了娱乐,恶搞一下霹雳编剧,而今是填坑之作。

注意:可能有相关角色的调侃和ooc,不喜欢看可以不看,也可以纯当原创看。

上回说道,俏佳女三嫁三退,夜太平斧里行凶。

    话说这太平小六正回味着人血滋味呢,没来由身后一声响动。嚓——

    说时迟那时快,小六一斧子唰啦就飞出去了,人闪身一立,顺带摆个擒龙手。喝一声:“谁?”

那方介,黑魆魆里慢慢显出个人影子,嚯,一身破烂条子,两步一顿,七步一喘的,活像个难地里的饿殍。

    再仔细一看,这衣服脏是脏了点,勉勉强强还能看出个白色,那脸凹是凹了点,一双眸子寒光四射的,直勾勾盯着她。看到这里,六姑娘恍然大悟,哟,这不是那意徽子吗。

    “呵,你这牛鼻子还没死啊?”

    那意徽子一听,把袖子一撸,丁呤当啷掉下一地法器,扫一眼,有啥无名名剑、金银双枪的,更有那一干子似刀非刀似叉非叉的。

    道士把那物什们抱在怀里,道:我用尽三年时间集天下名器,尔今功成。妖女!还我终吟三千命来!

    只见他足踏七星阵,掌开五里风,把个法器祭在空中,上开芬陀利华,周身罩顶,下有祥云环绕,鬼神莫近。

    半空里听得意徽子喝一声:开!千万法光迸射如矛,气势汹汹而来!

    只见太平不慌不忙,轻飘飘自光华中抢出一条路,抬手,五指暴长,更伴阵阵阴恻野哭,娇笑一声:“我最讨厌牛鼻子了。”

    翻腕并指,借着妖气,在那道人胸腹上一罩。

    这意徽子激灵灵一个抖,足尖斜入半尺,竟叫他避开了致命一击,那右手却给掌风带到了,咔嚓削下去一截。这档子哪里还管的着痛不痛,人未站稳,早咬破舌尖就写了一张符,召出团绿幽幽的火。

    六姑娘见了这火,面色唰那么一下,白了,速度直塞孙猴儿变脸,连带翻十万八千个筋斗的。

    她也不管身周法器忌惮,就这么喷着唾沫星子扑上来了。你想那样儿,披头散发还穿一身晃眼的百蝶度花,一边喊着“你为什么会有燹火!你不可能会有燹火!”,一边笑得和疯婆娘似的,是个人看了就发怵,这意徽子也是人,自然不例外,他给吓懵了。

    这么顿上一顿,女鬼就扑到面前了,慌乱中道士拿燹火照她脸上这么一糊。

    就听见凄惨一声哀嚎,那女鬼捂着脸在地上翻腾,等晃悠悠站起来时,就有什么东西啪嗒掉在地上。

    近里一瞅,嚯,是张人皮,有鼻子有眼的,还打了胭脂。

    这时面前人一抬头,我的乖乖,血刺啦呼一脑袋,比刚才那尊容还慎人。

    那怪物喉间咯咯怪响,蓦地自一片鲜红中裂出狭长一条缝,竟是嘴巴,嘴角都开到耳际了。

    许是面皮子一掉连带没了眼球,又或者是给血糊花了眼,她就这么呲着一嘴怪牙,照南头一个猛子,唉~就这么化风跑了。

    你问我那道士如何了?

    嘿,那道士看到这一场活画皮,早吓得俩腿儿一蹬,口吐白沫,晕过去了。

    一番折腾,太平可谓是丢脸又丢皮,这档子咬牙寻着味儿,踉踉跄跄,跌到家门口了,还没等她把脸皮敷上,这门吱呀一声,竟开了……

好巧不巧,门后站着的,正是她那便宜爹爹——郫员外。

    郫员外活这么大岁数头一次起早,作为一个富人,很多活儿都有丫鬟杂役们典当。可今天,他却是特意秉退那些嘈嘈匝匝的家伙,起了个大早,推开了府门。

    要问这郫员外为何会做此举动,这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。

    员外五十大寿前的那些日子,全府上下都在忙着张罗,连久不出户的太平小六也挪动了金莲步,说要替爹爹寻个趁手的酒爵。

    郫员外这边无甚事做,便在府中凉亭小憩,突闻得一声“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 寻声间

    只见庭院迸发宝光万丈,瑞气扑面而来,在湛湛毫光中转出个手拈金色菠萝叶的僧人。

    “小僧普缇,见过施主。”

    金叶浮空,那僧人双手合十,作揖行礼,垂目间隐有佛陀慈悲之像。

嚯,这回见着活菩萨了。

    郫员又惊又喜,扑通一声跪下回礼,只差没把石板磕下几个边角,“菩萨在上!菩萨在上!”

    那僧人怕也未料到有这般热情待遇,忙将人从地上扶起,细细言“小僧非佛非圣,乃渺渺人间一比丘。此番路过宝庄休憩,有尊者夜间托梦,言及贵府将有灾祸,遣小僧来解。”

“却不知,是怎生样的灾祸?”

    “阿弥陀佛。”僧人道声佛号,续道,“灭族之厄。”

    怎会?

    郫员外顿时吃了一惊,慌道,“我一辈子吃斋念佛勤勤恳恳,怎平地里遭了此厄,苦啊!”说着说着鼻涕眼泪唰唰下流,直赛九天银河垂瀑。

    “施主勿忧,凡灾厄皆有因果,且听小僧道来。”

    “唉。”

    郫员外擦干了眼泪,这才细细听起了僧人讲述本由。

    这菩萨般的僧人同郫员外说了些什么,老员外与小六儿清晨相遇又会有着何等危机?燹火又是什么?欲知详情,请听下回分解。

评论(3)

热度(3)